【北大女生自杀事件】包丽男友: “不明白什么是精神控制” 警方已结案!

北大女生包丽(化名)自杀事件经媒体曝光后引发人们关注。

 

「来源:综合自南方周末、澎湃新闻」

据南方周末报道,包丽自杀前,其男友牟林翰向包丽提出过拍裸照、先怀孕再流产留下病历单、做绝育手术等要求。包丽母亲称,两人恋爱期间,牟林翰嫌弃包丽有过恋爱经历,不是处女,但又不想分手,却以此折磨包丽。

 

针对上述指控,12月12日下午,牟林翰回应澎湃新闻称,女友包丽自杀后,他接受过警方的问询。“目前警方已经结案。”他不认为自己的行为是对包丽精神控制,“我不明白什么是精神控制?”

 

牟林翰称,他和包丽在一起一年左右。包丽自杀后,他曾在北京和包丽的母亲见面。网络上的相关质疑是对他的恶意揣测,目前他的朋友正在安慰他。

 

牟林翰称,“(包丽自杀)我觉得不能说我没有关系,我是她男朋友,而且我们俩相处过程中我没有照顾好她。作为她男朋友,我是一定有责任的。”

 

对于媒体报道中提及两人的聊天记录等相关恋爱细节,他称,“有些离谱”。

 

【北大女生自杀事件】包丽男友: “不明白什么是精神控制” 警方已结案!

12日下午,包丽的母亲回应澎湃新闻称,自己目前的状态较差,暂时没有其他打算,唯一的是希望牟林翰能受到惩罚。

 

12日,南方周末微信公号发布《“不寒而栗”的爱情:北大自杀女生的聊天记录》的报道称,北京大学法学院大三学生包丽与北京大学政府管理学院大四学生牟林翰相恋,随后发生矛盾。10月9日,包丽在北京一宾馆内服药自杀。送医抢救后,她一直昏迷。一个多月前,医生向家属宣布包丽脑死亡。包丽母亲说, “女儿是被牟林翰逼死的。”

 

北京大学政府管理学院官网显示,牟林翰为北京大学政府管理学院2015级本科生,参加了该院2019年研究生推荐免试专项计划,并进入了复试。

 

公众号“北京大学学生会”2017年5月24日文章显示,牟林翰曾是北京大学学生会第三十四届执委会副主席,为2015-2016年度北京大学三好学生,曾于2016年至2017年任北京大学学生会体育部长和北京大学政府管理学院学生会外联部部长。

 

该公众号2018年5月23日发布的文章显示,包丽自2017年9月起任北京大学学生会文艺部部长,是北大学生会第35届执委会主席团候选人。

 

 

此前报道:

“不寒而栗”的爱情:北大自杀女生的聊天记录

 

北京大学法学院大三学生包丽自2019年10月9日服药自杀陷入昏迷,一个多月前,医生已经向家人宣布其“脑死亡”。

 

2019年11月7日,在报案20天后,母亲从警方处取回了包丽的手机。次日,她看了女儿与男友牟林翰的微信聊天记录,认为找到了女儿轻生的真相。

 

包丽于2019年10月9日下午3时左右,从牟林翰的北京家中走出。包丽母亲后来问过牟林翰,得知他当时正在家。包丽乘地铁到了学校附近的海淀黄庄站。出站后先是用手机在网上预订了旅馆房间,之后又在网上下单购买2盒晕车药,于下午5:40进入位于11层的旅馆房间。

 

2019年10月9日下午6:18,药送至包丽所住旅店房间。

 

服药轻生之前,包丽先后向两人发了微信。

 

第一个是母亲。包丽母亲完全没有想到,女儿那时已经决心轻生。

 

另一个则是男友牟林翰——第一个预感包丽可能出事的人。2019年10月9日6:19,包丽先后向牟林翰发送3条微信,这也是她自己发出的最后3条微信信息。

 

第一条:“此生最遗憾的事情莫过于此了。”

 

第二条:“遇到了熠熠闪光的你而我却是一块垃圾。”

 

牟林翰似乎感觉到事态严重:“妈妈(注:他这样称呼包丽)你在哪里,宝宝好想你。”

 

包丽回复了最后一条:“妈妈今天给你谢罪了。”

 

牟林翰是高包丽一级的学长,北京大学政府管理学院2015级学生。包丽母亲说,女儿“是被牟林翰逼死的”,因为两人恋爱期间,牟嫌弃女儿不是处女,但又不想分手,而是以此折磨她。

 

在包丽一名好友看来,短短一两年时间里,她眼中的包丽“性格完全变了”,由一个坚强、乐观、独立的现代女大学生,变成一个会因非处女而产生罪恶感的“小女人”。

 

2018年2月与中学同学黄铭瑶的一次微信聊天中,包丽曾提及自己喜欢牟林翰的原因:一切都太合适了。两人相互欣赏。

 

不过,在学生会共同工作期间,包丽就意识到牟林翰脾气不好,后者回应她说,自己的脾气“从来就没好过”。包丽曾说牟喜欢打架,最喜欢的电影是黑帮片,性格“很像那种会家暴的”,“每次生气都超恐怖”。

 

在校期间,牟林翰曾给包丽提出诸多建议,包括建议包丽去接近当时的学生会主席,“你好好跟着某某哥,有不懂的就多问问他,他挺厉害的,而且很重感情。”

 

相处一年多他们成为了情侣,而那时她或许没有想到,在成为牟林翰的女友后,先前的坦诚变成了后来的噩梦。

 

按前述好友的说法,两人在一起第二天就开始吵架。“牟林翰很介意她前男友的事情。”

 

2019年1月1日牟林翰受到另一个异性朋友的提示,才意识到女孩子的“第一次”对男人的重要性。据聊天记录,牟林翰执着于女孩“第一次”的逻辑大致是这样的:女孩子结婚前应该是处女,如果不是就是犯了大错,这样不仅要谅解男友犯的错误,还应该对男友作出补偿,惟有如此才有资格得到男友的爱,男友才会跟她结婚。

 

在后来的一次聊天中,牟林翰暗示包丽要“用尽一切力气”,为他“放下一切尊严”,“给出全部的爱”。他希望在自己发脾气的时候,包丽能“懂得服软”,不是和他“陈述事实”,而是要“用尽办法让我不要生气或难过,在我对你说分手的时候用尽方法求我不要分手,让我真的相信你不能离开我,真的相信你是爱我的……”

 

但牟林翰并没有与前女友断掉关系,其前女友还曾打电话给她,要她管好牟林翰,不要再骚扰人家。

 

在2019年元旦的那次聊天中,包丽暗示牟林翰对她施加了“精神暴力”:“你明知道这样我又没办法学习,你让我期末怎么办?我真的好害怕。”

 

她那时并没有认可牟林翰的价值观。然而仅仅一个月后,她的观点完全变了。

 

牟林翰除了指责包丽不自重,还指责其说谎,开始问包丽与前男友的性爱细节,他列举出种种作爱方式,让包丽回答哪些有、哪些没有。并让其以“妈妈的健康发誓”没有骗他。

 

在其接连不断的追问下,包丽终于表示“后悔了”。

 

包丽真的后悔了。“我现在被他洗脑了”,“他说男生都会介意,越爱你越介意,所以他说自己很爱我。他以前打辩论的,我都被他说服了”。

 

在这段时间,包丽对自己的迷失似乎也感觉不解:“我自己都害怕了,我已经不是我了,我已经不为自己活着了。

 

包丽将牟林翰微信中的备注名改为了“主人”,此后再没更改。两人之后的聊天中,她的角色经常是一条狗。

 

2019年2月5日,农历正月初一,牟林翰向包丽提出了更致命的要求:回北京后给其“拍一组裸照”,“就把这个当作惩罚吧”。

 

他明确说,拍完之后他会存起来,“但是要是你跑掉,我就把它们都放在网上”。包丽开始没有同意,但在牟林翰承诺将来会娶自己后,她说“好”。

 

包丽出事之后,母亲在其苹果设备里发现了许多女儿的裸照以及与牟林翰的性爱视频。

 

微信聊天记录及相关证据显示,10月9日那次并非是包丽第一次轻生。早在6月中旬,她就曾有过一次割腕的经历。

 

2019年6月11日,牟林翰与包丽在微信中发生了一次激烈争吵,两人谈到了分手。牟林翰大骂包丽,并提到了“死” :“……你之前不是还答应我你离开我就去死么?你去么?嗯?”

 

“我答应你。”包丽说。

 

这次割腕并没有将包丽与牟林翰分开。事实上,一个多月过后,她住到了牟林翰在北京的家中。

 

在此期间,两人仍不断发生争吵,几乎每次都是以包丽妥协结束。

 

2019年8月,包丽趁暑假回广东老家呆了8天。按母亲的说法,女儿这次回来就是为了躲牟林翰,想跟他分手。

 

在这期间,两人在微信交流中多次暴发冲突,牟林翰发了数十条微信辱骂包丽,其中最后一次一口气发送四十余条。

 

牟林翰再次扬言要死,他还采取了行动——8月9日中午,他将一张服用过量安眠药的诊断证明拍照发给包丽,“你是不是很得意啊,我不敢死,对不对?”

 

包丽情急之下,微信联系了牟林翰的父亲。后者问过儿子之后,告知包丽牟林翰没什么事。

 

在牟林翰此次“自杀”之后,包丽彻底否定了自己:“我想让你远离我这种垃圾,我是一个毫无价值的女孩。”她如此贬低自己,并承认自己“就是一切不好的源头”。

 

微信聊天记录显示,虽然两人都曾有过“自杀”行为,但事前的表现却迥然不同。牟会刻意张扬,以换取包丽的屈服,而包丽则只是在临近采取行动时才给牟发一条暗示信息。

 

“我现在想一想爱情,我都觉得不寒而栗。”包丽在9月17日的一次聊天中说。

 

22天之后,这个在朋友眼中曾经“自信”“坚强”的女孩下定了决心。晚上7:13,那时药效尚未发作。她打开电脑,编辑了最后一条微博,并且设置为“仅自己可见”。

 

微博的内容是:我命由天不由我。

 

【北大女生自杀事件】包丽男友: “不明白什么是精神控制” 警方已结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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